我叫邢兆和,目前年近四十,仍是孤家寡人。多年前自医学院毕业,服完兵役后,曾在几间大型医院担任妇产科医师。虽说收入颇丰,但久而久之,我对工作环境感到厌倦,提出辞呈。后来透过连络、接洽,和医学院同学在 R 城东郊合开了一间妇产科诊所。虽说规模只能算中等,却小有名气,前来求诊的女性病患不在少数。 前阵子,我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,高龄老母不敌病魔摧残,撒手西归。我强忍悲痛,请了长假连夜赶回数百公里之遥的乡
与妻子 2000 年相互破处,任斗转星移,至今依然感情甚笃。唯一介怀的是,有了儿子后房事频率锐减,质量更是难比当初云雨。性欲很强的我,常常靠看着 A 片打飞机和偶尔的寻花问柳来解决。 刻骨铭心的一个初秋,从此我夫妻的床第之欢峰回路转。远在新疆博乐市的堂兄(我们叫他翔哥)来电,说要来我省 X 县出差半月,顺道来我市拜访我们。 我和翔哥已十多年未曾谋面。还都是单身时,翔哥只身来我市玩,住我宿舍,